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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年12月26日
对一个已婚妇女来说,记账本才是每天要做的吧,而写日记?如果一个已婚妇女白天上班晚上还能记日记,那么可能要怀疑一下夫妻感情了。
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记过日记了。
是不是应该说这是班得尔顿先生日夜努力的结果?
说到他的“努力”——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能知道我和他在哪个晚上有了大体力活动?好讨厌他们充满了戏谑和玩味的表情啊。
这个问题我和他都在寻找答案。
他的秘书沃什后来告诉我,因为他的老板简直就是那条会打牌的狗的翻版——班德尔顿先生把我曾经讲给他的笑话据为己有了——所有纽约的上流社会都知道他只会讲这一个会打牌的狗的笑话,其实他还会讲另一个笑话,我是另一个采蘑菇的笑话的唯一听众——如果他敢和别人,特别是别的女人讲采蘑菇的笑话,我打断他多余的那条腿!
沃什说:“班德尔顿先生当准备要参加‘打牌’时,他会变得非常紧张,想每一件事都马上完成,然后马上回家,您明白了吧。而他‘打牌’结束后,整个人都会非常高兴,连眼角都带上了笑容,还会一个人不停地发呆傻笑,久而久之我们就摸清了您家里‘打牌’的安排。”
我们家……一个月里有二十多天在“打牌”么?
这个傻大个!已经结婚这么久了,这种事情有那么有激情么??不过,我肯定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同事也摸清了我和他晚间运动的情况。
那些研究抗电磁干扰和音频失真的研究员通过我的嗓音就判断我和班得尔顿先生什么时候有了晚间活动,和活动的激烈情况。我都听到他们在茶点间的时候说,“我们的女技术员昨天一定至少三回。”
“差不多,她的声音比昨天还要嘶哑。”
上帝,我难道是在叫的?尖叫的??确实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但也没有那么夸张到声嘶力竭的程度啊!
我为什么会有时间记这些啊……因为我在匹兹堡啊。
我才离开他一天,我就开始想念他。
阴险的班德尔顿先生把他的行程,特别是出门的行程安排在我“没用”的那几天!最丢人的是他去法国,我正和同组的同事进行到关键的实验,我不能陪他一起去,他回国的那天他把我狠狠的羞辱了,这个脏兮兮的家伙,在客厅里就……家里的佣人连着至少两周都不好意思直视我和他!
好吧,这次出差到匹兹堡,我在启程前都没告诉他,他知道了肯定不会让我去的!或者他跟着来怎么办?走之前,我忍着身体的不适,逼着他贡献了五次,他前三次倒还好,第四次非常勉强,第五次之后,他说他一个月内都不行了……好吧,一个月里,他都会老老实实的吧!我真是太聪明了!说实话,我真的很害怕,他会出轨。我控制不住自己那种怀疑感,要知道像他这样有钱的男人,身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诱惑啊,我真怕他会被坏女人得手!如果不是我们要在匹兹堡的矿山试用井下通讯,开创新的领域,那么我肯定不会把他一个人扔这么久的。我也是团队中不可缺少的一份子啊,我确实觉得有点难,去平稳家庭和事业的关系。我在努力,让两边都能做好。我想,如果这次申请专利成功,那么,我就好好地休息,好好地陪他,或者我们可以准备生一个孩子。
好吧,他日夜耕种,却没结一个果实。这是不是我的问题??我不太想在他面前提孩子,因为我怕他想起我给他带来的不美好的回忆。但事实上,这些一直存在着,只是我不敢去面对。愿上帝赐我和杰维一个,不,好多个孩子。
男孩子像他,女孩像我。
今天在工之余,我去了约翰-格里尔孤儿院——那个我曾经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一度我非常不愿意提及我是一个孤儿,但如今,我不再对那里充满敌意。在那里,我没饿着,我没冻着,我还能读书写字,确实有过很多让小孩的虚荣心受挫的事情,但那对于一个人生存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啊。
利皮特太太并没有认出我是查尔斯本顿,她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从服装到语调,她还是那个样子。我克制了自己想和她抱一抱的冲动,我也没说我是谁,我的名字是卡洛琳-杰维-班德尔顿。听起来居然像是杰维的晚辈——这个傻子用他的名字来当我的中间名,别人会以为他是我教父!!!但他是我法律上的丈夫啊。是,我和他没办过婚礼,因为如果办了婚礼,我就只能是班德尔顿太太了,只能是他身边应酬用的花瓶,而不能是技术员卡洛琳了。
好吧,我向利皮特太太提出了资助一个孤儿的要求。她很高兴地答应了。
我没有去像挑货物一样去挑一个孩子去资助。我提出了看看孩子们的业。
利皮特太太很诧异,她叫来一个女孩,她吩咐她去取来孩子们的文本。
我随意地打量了一眼那个女孩子,她年纪不小了,但是她穿的是孤儿院的衣服,那种制服。我不禁想到,如果,我不能遇到杰维,我会经历什么样的人生?也许我也和她一样吧。
随便看了几本,我觉得我不应该这样草率地决定。通过看一个孩子的业,来决定他是否有前途,我也不是上帝啊。
我向利皮特太太郑重地道歉,我把一张一千美元的支票给了她,告诉她我并没有选出合适的人选,但是这一千元是给孩子们做新衣服的,不要做那种制服式的衣服,如果可能就做不同样式,至少布料不要都统一啊,在他们过节或是有机会出去读书的时候,穿着和普通孩子一样的衣服,而不是穿着同款的衣服,走到哪里都像一个移动的标签——我是孤儿。
后来,利皮特太太让那个女孩送我出门。其实我想说的是,这里的路可能我比她更熟悉。我跟在她的身后,她的身形轻盈,礼仪不是那么规范。一头红色的头发,非常地惹眼。
她大约是看出我在打量她,于是,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移开了目光。
她都有点不耐烦了,她以为别人不会发现,但是她不深的阅历出卖了她。
“女士,您读大学了?。”
“是的。”
“那……真是太好了。”
我想,她应该是羡慕我的吧。
其实,她不知道我曾经也是这里的一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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