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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出声。
可他的逼问却没停下，只听见他继而又问：“所以，你这出戏是要演给谁看？”
闵妍脸色顿白。
她没想到，质疑竟是如此锐利的刀刃。
而在这之前，这把利刃的刀柄，在她手上。
她脊骨愈发绷紧，鼓起勇气仰起脸，迎上他敛下冷冽黑瞳。
霍泯冷睨着她。
他真的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他头一次发现，人心这么难懂。
时时刻刻划清界限的是她，跃跃欲试要突破界限的还是她。
这算什么？
严以律人、宽以待己？
“对不起。”她杏眸里的愧疚熠熠发亮。
霍泯黑眸微滞。
“你对不起什么？”
“我不该误解你的好意。”
她神色真挚，珍珠般的瞳眸明亮得令人难以挪开眼。
“一直以来，你都在默默帮我，从没有人这么帮过我，如果……”她微一停顿，眸里染上期冀。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重新认识吧？”
霍泯眉头微挑，重新认识，怎么重新认识？
他虽没问出声，但闵妍看出了他眸中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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