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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将信将疑,翻阅密函,越往下看眉头更皱。太子在旁笑,寒临冬丝毫不担心,只是扫了眼清如雪。清如雪眼观鼻,鼻观心,即将发生的事似乎与他无关。
皇上放下信,眉头紧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他急火攻心,端起茶杯想压下心中的火,茶水却喝不下,重重把茶杯搁在茶几上,他道:“寒临冬,你有何话说?”
密信重重砸向寒临冬的头,寒临冬随手一伸,信夹在两指之间,没碰及寒临冬半毫。
他放下信却半眼未看,反而是望向皇上,他道:“我做与没做,皇上是最为清楚的。”
这话简直像是灵丹妙药,皇上眉头舒展开来,心头的火也降下,他望向太子的目光有些不悦。寒临冬若是真欲与皇上争夺皇位,也不用等待今日才动手,更何况这些年来寒临冬的所做所为半点都无此意。皇上又如何不了解太子的心?
想当年,皇上也曾担心有人抢夺自己的储君之位,整日提心吊胆。太子跟皇上当年还真有些相似。皇上都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皇上叹了口,喝了口茶,他道:“太子你先退下罢。朕与寒临冬要叙旧。”
“父皇真当听一个卑鄙之人的话?儿臣都是为了父皇着想,父皇三思啊。”
太子岂会让这个机会白白流走,他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
皇上不是不相信寒临冬会造反,只是因为皇上没有看出寒临冬造反的迹象,不想无事生事。
太子把清如雪往前一推,大声喊道:“父皇,这就是人证。清如雪你别担心,有父皇在,天就算是塌下来,也会为你主。”
太子如此肯定,皇上心生一疑,他望了眼寒临冬。寒临冬真的甘愿只当一名异姓王,替他镇守边疆,保天下太平?皇上对此也是颇有迟疑。
他指了指清如雪,道:“有朕在这里,实话实说。”
清如雪扫了眼寒临冬,望了眼皇上,跪下垂首道:“回禀皇上。臣前日因为被小人栽赃陷害,被困大牢,受尽折磨。却不曾预料到寒临冬竟会前往救臣,臣与他一向不和,不知寒临冬为何如此。”
清如雪说得话句句属实,并没有添油加醋。他无心害寒临冬,更不愿跟太子合。
他这般说既没有得罪太子,又说得是实话。清如雪倒是很好奇这寒临冬为何放他出来。
虽说这清如雪说的是事实,但在他人看来,尤其皇上和太子,这寒临冬定藏着阴谋。
太子上前站在皇上身侧,捶了捶皇上的肩,他道:“父皇你别气,儿臣也没有预料到寒临冬竟敢有如此祸心。今日,就让儿臣为父皇铲除这个祸害。”
皇上没有反对,就代表他赞同。
太子诡计得逞,大呼一声,“来人给我把寒临冬拖下,人证物证具在,今日午时闻斩。”
候在外头太子的亲信上前伸手扣押寒临冬,寒临冬微微扫了眼那人,这眼冷得令人心惊胆跳,似乎下一刻死的人是他,他僵在原地不敢前进一步。
太子呵斥一声,“还不赶紧把他抓下去!本王的话都不听?!是想掉脑袋不成?!”
那人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寒临冬抿了口茶,放下茶杯,深邃的双眸望向清如雪,他道:“你是如何想?”
清如雪岂会料到寒临冬会如此问,太子在旁一味给他使眼神,让他给寒临冬泼污水,清如雪两耳不闻窗外事,垂首道:“臣一切以皇上的圣意为准,圣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寒临冬握紧双拳,他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抬眸,如墨的眼只余下一片冰冷,他道:“莫非连皇上也不信?”
“朕,朕只相信眼前摆着的证据。朕心寒,朕待你如亲子,你却妄想吞下朕的江山,颠倒乾坤。”
寒临冬笑了笑,眼底却冷漠至极,长年沾血的手伸向腰间的天云剑,站在殿外的侍卫都不敢出口大气,吓得他们冒冷汗,更何况站在寒临冬附近的侍卫长,侍卫长颤着腿后退数步,若非太子瞪了他数眼,他恐怕早就逃走了。
寒临冬从腰间取下虎符双手奉上,他道:“午时闻斩,无凭无据众将士可服?黎民百姓可服?!
人证物证虚无缥缈。这封信的字迹模仿得相差甚远,当朝大臣一见便可知是他人书写。
人证更不存在。清如雪本无罪,朝廷又有何理由扣押朝廷命官?!我无罪释放清如雪,乃理所当然之事。
陛下,太子之意,愚昧之人尚且听得懂,我何苦用一生厮杀战场,祭红旗,保天下?
虎符不要也罢,当一闲散之人,何不乐也?”
没有人会预料到寒临冬会拱手让出虎符,放下手中重权,甘愿解甲归田?
太子笑还来不及,连忙用手接下,皇上老迈的眼中也带着笑。
这刚接下虎符,却不料外头连续来报,从边疆赶回的士兵头缠着布,布染着血,他跪地大声道:“报,敌军来势汹汹,西阳之地即将沦陷,边疆将士抵死相抗,恳请异姓王寒临冬大人带兵前往,镇压那帮嚣张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夷之人。”
皇上和太子皆一震,寒临冬淡定抿了抿茶,余光扫了眼太子手中的虎符,他道:“虎符可号令万军,该求的人是太子,而非我这般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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