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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神？”
听到这个新鲜的称呼，重黎挑了挑眉，“什么玩意儿？”
白泽说：“这是日本阴阳师的一种东西，式神差不多就是侍奉主人的一种精怪，这些可以是纸片，也可以是其他的东西，都不好说。这个就是纸片人，上面还有五官的你看。”
重黎左右把玩了一下这张纸片，纸片人的五官也变成了惊悚的表情，看起来还挺有趣的。
“我们能和他交流吗？”
重黎问。
白泽：“说不好，如果是精怪的式神可以，纸片的没什么灵智，有时候只有主人能够跟他交流。”
重黎点点头，指尖骤然冒出一缕青白色的火焰，说：“能说话吗？”
纸片人突然活了，在重黎掌心跳了起来，双手摆来摆去，简直活跃非常。
不过重黎看懂了这只小纸片人的意思，他不能说话。
重黎觉得挺好玩，问：“那你平时和你主人怎么交流的？”
纸片人开始摇头摆尾，动非常浮夸。
重黎点点头：“是通过这样的肢体交流和他对你神识的简单提取。你们还挺先进的。”
小纸片人得意的叉了个腰。
重黎说：“你主人是谁？”
小纸片人开始猛地摇头，表示自己不能说。
重黎手指尖的火焰跳动了一下，颜色变得更加青白，温度可想而知也更加高了。
“不说？”
小纸片人瑟瑟发抖，但是仍然非常硬气，摇头摆尾的表达着自己坚定的立场。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重黎微微一笑：“那我只好使用武力了。”
说完，他带着火苗的手指就向小纸片人伸去。
小纸片人瑟瑟发抖，缩在重黎的手心上，团成了一饿纸球。
白泽看不下去了，说：“式神和主人是单方面的制约，主人可以决定式神的生死，这只纸片人估计就是最低等的那种，他就是想要背叛主人都没有办法。”
重黎恍然：“这个比我们的契约还要霸道啊。”
白泽点点头：“是的。而且如果式神的主人一旦决定抛弃式神，精怪还好，像这种纸片，立刻就会变成平凡的白纸。”
重黎看着手心里那个纸团，一时间觉得怪不忍心的。
荆轩辕说：“阿黎喜欢这只纸人？”
重黎点点头：“挺可爱的。”
荆轩辕又看向那个纸团：“你愿不愿意离开自己的主人，变成别人的式神？”
纸团缓缓的打开了一点，小纸片人的头露了出来，圆圆的眼睛似乎是眨了一下，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是在问：可以吗？
荆轩辕淡淡的说：“只要你想，就可以。”
小纸片人很快蹦跶了起来，表现出了空前的热情，甚至还给重黎来了个后空翻。
可以说是非常狗腿了。
重黎忍不住笑出来，看着荆轩辕说：“这么看来，他原本的主人对他不是很好啊，这么忍不住要脱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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