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赖妈妈动,周巧与玻璃二人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玻璃心内以为暗自得计,沾沾自喜,正准备抬头欣赏看看周巧是如何落魄求饶时,却听得赖妈妈与鸳鸯等人笑道:“都翻明白了,未曾见到什么东西。”
玻璃闻听吃惊地望向箱中,见其中只不过几件半新不旧衣裳及些家常用品,一时乱了阵脚,厉声喊道:“不,这不可能!”
话才出口,就惊觉自己说坏了,抬头一望只见周巧正冷冷地盯着她,玻璃不禁被她眼中冷冽之意看的瑟缩了一下。
玻璃定了定心神,心想道:这失物是我趁着鹦哥昏睡故意放入她衣箱的,当时她正睡着,叫也叫不醒,房内也无外人看见我动,并无人可以指证我构陷于她,自己可千万不能露怯。
遂掐了掐手心,强镇定解释道:“我,我的意思是妈妈可曾翻检清楚了,可未曾遗落了哪些不曾,免得回过头又来诬赖我们包庇贼偷儿!”
说话间,又故意上前将她特意用来包裹镯子的一件鹦哥的半旧上袄拿起来抖了两抖,见原先反正的镯子果真不见了踪影,心内一阵发虚。
“我明明将东西放了进来的,怎会不见?难道是她看见了,故意引我上钩?”
玻璃心中又惊又怕,脸色阴沉不定。
赖家的未察觉玻璃这一番眉眼官司,见她们一番忙活未有半点结果,又怕几人记恨于她,遂朝鸳鸯赔笑道:“所有东西都已一一搜查明白了,并未有什么不对的,扰了姐儿几个的清净,还请姐儿原谅则个,我们且去别的地方看看。”
“既已经翻明白了,若是明日再来,我就不依了,就算告到老太太处,我也是不怕的。”
鸳鸯见赖家的服了软,开口讥笑道。
赖家的的也知道轻重,虽鸳鸯等人也都是奴婢,身份却与旁人不同,老祖宗身边的猫猫狗狗也比别人家里要尊贵些,今次这事确实是惹了众怒,遂也不管鸳鸯话中讥讽,陪笑道:“我不过是奉太太的命来,姐儿们可不必生气!”
琥珀等人朝她哼笑数声,只拿冷眼瞧着她们也不与她搭话。
赖家的得了没趣,口中只道是得罪了,转身讪讪的往别院里去了。
却说待赖家的退去后,众人都是心思机敏之人,能在贾母身边担了差使的谁人不是一颗玲珑心。
往常其他院子,丫头婆子为了好差使,哪一年里不曾闹出几桩事,只是贾母御下有术,众人又都是一块亲香长大的,谁也不曾往旁路上想过。
玻璃这一出声,众人也都察觉了不对,此时俱都狐疑地望向她。
琥珀秉性一向刚烈,最是见不得阴私污垢,若不是赖家的在房内,她早在玻璃出声之时就要责问的,现房内再无外人,她便按捺不住心中怒气,出声追问:“玻璃,你刚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
鸳鸯心中也是惊疑不定,虽她一向不喜玻璃拈轻怕重,奉承谄媚,却也不愿自己相处多年姐妹竟是一个心机深沉之人,此时也目光怀疑地盯着玻璃。
玻璃见众人目光严峻,感到心虚不已,垂眸不敢与众人对视,又听琥珀当堂质问,眼眶微红,怯怯道:“姐姐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一时担心说错了话,也是因情急所致,可又是犯了什么大错?”
周巧见赖家的一走,刚强撑起身的一口气也散了,浑身软的面条似,跌坐在床上,闻得玻璃之言,连连冷笑数声,盯着玻璃咬牙切齿道:“不知是哪个黑了心瞎了眼的,几辈子没见过世面,竟惹了这等污糟事,若是被我知道了,我定要扒了她的皮!玻璃你可知是谁做出了这等事?”
玻璃心中本就因赃物去向不明心惊不已,一张芙蓉面吓得脸色煞白,又被琥珀等人眼神逼迫,闻得鹦哥一番指桑骂槐之语,底气不足的辩解道:“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是谁?我今儿一直与鸳鸯姐姐在上房当值,何尝会知道这些?难道姐姐疑心是我做出这等事不成?”
周巧见她此时还要强言狡辩,心内更是一阵怒意翻涌,偏自己没有当堂拿住她,又不能直说她是为了宝身边大丫头名额特来陷害她。
周巧越想越是心头气不过,也不好出言再与玻璃争辩,咬着牙怒瞪玻璃。
鸳鸯听得玻璃分辨,想起确实如她所说,自己与她今日确实一直在上值未曾见她有过什么异常。
心内也只疑怕是自己错想了她,于是和声道:“快别吵了,都是自家姐妹,只是玻璃你刚才行事确有古怪,你琥珀姐姐不过是一时被气昏了头,也未有针对你的意思,你别多想……”
话还未落,又见周巧梗着脖子瞪着玻璃,又朝玻璃摆了摆手,道:“你刚不是还说袭人有事找你吗?快去吧!”
玻璃见鸳鸯帮她解围,正求之不得,便借了鸳鸯之言赶紧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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