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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的效果完全超出了想象，正常就算是使用千万的推广费用，都未必能有这样的流量。
可是胖子和张小兰等人，谁都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顶级的流量未必带来顶级的销售，也可能成为笑话。
尤其是张小兰和汤语薇，她们都觉得有些不知道面对其他人，因为苏欣瑶造的谣，和她们有牵涉。
第二天，各大商超还没有开门，顾客都排了好几排几十米的队伍，他们都想要尝一尝，价格和茅台差不多的煎饼，到底有什么特殊。
他们边排队，便聊天。
“估计就是个噱头，可能味道口感还不如街边摊呢。”
“现在这个社会，啥东西都是卖个噱头，你想有这么大的噱头，还没有呢。”
“是啊，今天网上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不努力，你特么连宋州煎饼都吃不起。”
“努力也特么吃不起啊，一斤一千二百块，要是当主食，一天就算六两，一个月就是特么两万多。”
……
等到超市开张，顾客们慌忙挤了进去，来到食品区，找大煎饼的销售点。
但是他们到了之后，大失所望。
因为，还要交钱。
“免费品尝。可是因为数量有限，需要交纳一千块的保证金，才能得到品尝机会，保证金一个小时后，就会当场退掉。”促销小妹用甜美的声音道。
有好几个促销小妹穿着制服，端着托盘，在那里候着。还有两个，专门等着收钱。
顾客们顿时炸了锅，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是骗子吧。”
“走走走，不品尝了，以后也不再买宋州食品厂的产品。”有人叫嚣。
“人家说了，一个小时后就会退回来。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多人，也不怕他们会反悔。”有人比较清醒。
“就是，宋州食品厂也不是什么家庭作坊，那么大厂子在哪里放着呢。我还是打算尝试一下。”有人跃跃欲试。
……
一千块的保证金，劝退了绝大部分想要品尝煎饼的人。
这个主意，也是姜飞出的。
“别的产品，都是随便品尝，可是咱们的高端煎饼，没有这个必要，让他们缴纳一定的品尝保证金，可以筛选潜在客户，也减少浪费。连保证金都不舍的交的人，你也不用指望他买这么贵的煎饼。”这是姜飞的原话。
大家都跟不上姜飞的思路，觉得姜飞的注意不靠谱，但是不妨碍他们去执行。
于是，就有了今天的局面。
大部分顾客摇头离去，还是有一部分留了下来，在观望，想交钱品尝，又不想当出头鸟。
终于，有两个年轻人叫道：“反正一个小时后就退了，交钱也没什么。”
他们二人交了两千块，促销员掀开托盘的盖子，拿了两块不大的煎饼递给二人。
煎饼的香气弥漫，围观的人都暗暗吞咽口水，他们目不转睛，看着这两个率先品尝的年轻人的脸色，想要发现些什么。
两个年轻人也吃惊的看了彼此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惊讶。他们其实就是托儿而已，从厂里派出来的员工，做做样子，带带头。
可是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煎饼的气味已经彻底吸引了他们，想来品尝起来，味道也不会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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