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凭恕瞪大眼睛,死死看着她,像是想要从她晦暗不清的面目上找出几分坏笑来。
宫理其实早就想说。虽然现在的凭恕已经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不需要她再道歉了,但她总觉得,这一定还是他心里那个“觉得自己不重要”的豁口之一。
有些话要是错过了该说的时间点,就很难说出口了。
但宫理实在是不擅长道歉,她把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攥着,道:“嗯。其实也不用解释什么,当时就后悔了,但一直没机会说。平树说你意识缩起来了,我也没机会说。”
凭恕眉毛拧起来:“是平树要你说的吗?他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跟你说什么了?他是不是求你了!”
宫理惊讶,又笑了。
凭恕倒是心里很清楚,平树其实是心里很记挂他的,在他心里平树是肯为了他求她的。
这俩人关系真的是奇妙。
宫理和他脑子里的平树几乎是同时开口:“没有。”
宫理:“我道歉还要人求着才能说出口吗?”
废墟里回荡着凭恕的脏话和她的大笑,一直走到进入地下时的甬道。整条甬道已经被代体清干净了,宫理看了一眼光脑,他们是前一天傍晚进来的,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天色还是明亮的,但已经不那么橙红了……
宫理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让人看见,那你以后可以只穿渔网装,哎,踹人干嘛?!”
凭恕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老子的lai头不是用来打洞的!”
宫理:“啧。我道歉了,你接不接受说一句就行了,怎么废话这么多呢?”
天色变成中度雾霾那种灰黄色,光线明亮得多,他们仰头也能依稀看到太阳的光晕,以及如同毛玻璃一样完整的天幕。
宫理听见了,心里闷笑起来,故意装作没听见的眨眨眼睛:“什么?”
凭恕:“舌钉很酷啊,我说话就能看得见,你tm打乳钉……卧|槽、那那那……”
凭恕暗骂道:“妈的,混蛋还会讲礼貌才要命。”
凭恕立刻戒备道:“不可能!做梦吧你!喂,你先说……你想干嘛?”
宫理笑起来:“如果给你打乳钉的话,道歉几次管用?”
凭恕捡起旁边赌桌上的筹码,朝她飞过去:“宫理你就一活脱的变态,老淫|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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