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卿奕进屋的时候,
游颜竹正蹙眉看着面前的法器,东西放了一排,
好像是收缴来的战利品,
正是来源于追查并解决的仙船一事的后续。
“你在做什么?”他问。
“没什么。”游颜竹平静地摇摇头,指尖一捻,他这才发现他手指尖竟然被那些不知用处但绝对够“脏”的法器邪物伤到了。
说话的功夫,
他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那一滴血珠也随着他动作消散而去。
“你居然能出这么大纰漏?”卿奕看了一眼那些物件,
并不觉得它们足够特殊,
虽然那狼牙标记上带着一丝邪魔气,
但显然如果不是游颜竹粗心,以他的体魄是不可能被扎破皮肤的。
“怎么看起来心神不宁的?”
“没有。”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
一对成果,两个人都拿到了密匙,阮樱还刚好抢得了两枚。
虽然隐约意识到孩子对她的意义已经不仅是她与子之间的关系,更可能和她亲缘的缺失和对父母亲情之爱的渴望以及最重要的这部分道心的补全有关,但阮樱并不想那么“功利”,也不想因此成为自己判断这个孩子存在与否的标准。
“挺好的,就是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江桃问。
“算了算了,
开饭吧,
该吃饭了。”
虽然这件事情本身就意味着不客观意味着感性,但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客观和理智,希望自己能考虑得更全面一些,更坚定地让自己决心留下这个孩子,出于她自身的意愿,而不是因为其他各种原因、各种外物——
说直白点,阮樱在剑宗这么多年,也没有怎么注意过这些人。
“嗯。”
“哦对了,”阮樱突然道,“你有没有拿到密匙?”
但她准备的存货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多。
“真没有?”
游颜竹平静地回答他,一双黑眸里好似藏着漩涡,
尤其幽深。
“唉,我就是‘剑宗特例’嘛,说剑宗之耻有些过了,但确实和大家印象上的以及剑宗本身的风格不太一样。”
“回去吧?”
阮樱想让自己无怨无悔,也想让另一个生命轻松而自由。
“我只是觉得现在放弃了有些可惜。”
阮杰的教导下,
她即使是放肆也显得有限——
不过和寻常人家不同,作为修士的她们并不需要遵守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习惯,不说辟谷,她们也可以有自己的节奏和方式。
那也许有一天,当外物终究消逝或改变时,她会对这个孩子升起不该有的怨怼或是其他的念头,这是本不应该被附加在一个依靠她存在而最终独立的生命应该有的负担。
他们其实一直都在剑宗,并且以人修的身份努力地修行,但局限于混血自身的血统困境和他们可能有的现实困难,他们就好像是透明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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