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小友透露一二！”
与其打哑谜，不如直接出言相问。
“南婴真人寿元已剩不多，所求无非就是能突破大道，对吧？”伏冥荒问道。
植丹境大圆满，寿元将尽。
唯有突破大道，达到化生境，才能延续寿元。
天道如此，植丹境，寿元五百载，化生境，寿元一千五百载。
追求大道，无可厚非，程南婴回应道：
“正是，可惜程氏数千年来，隐于俗世，无数先祖止步于植丹境圆满，抱憾而终。
“老夫机缘巧合之下，得以更进一步，差点被魔力侵蚀。”
“如果让你突破至化生境的代价，是天道不容，你还愿意？”伏冥荒问道。
大绪王朝修仙一道，养脉境、聚源境、真灵境、植丹境。
上百亿人口的大绪王朝，拥有仙源者不过上百万之数，可谓万中挑一。
植丹境修士不过两百之数，每突破一个大境界，同样是万分艰难。
“修仙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与天抗争，何惧天道。”
程南婴的回答，伏冥荒自然是非常肯定的。
“既然我说了这代价，你受不起，自然是比平常修士面临的天道，要艰难万倍。”
代价已经讲述清楚，伏冥荒没有说再多，只是提醒他这天道的代价，不寻常。
程氏世家算什么！
大绪王朝算什么！
不是伏冥荒向他索取，而是追求大道，他必须要有如此底蕴。
“老怪”要的根本不是程氏的那点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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