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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之下男人变得安分许多，老老实实的把问题回答了。
直到男人答无可答，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序文约才没继续逼问。
同样也没有立刻将人放过，而是转头看向常黎。
对上他的眼神，常黎摇头：“我没什么想问的，朱博礼呢？”
竟还有自己的事啊。
朱博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序文约的目光投射而来，身体差点就炸了起来，同时快速回复：“我也没有！”
谁敢让大神等着啊，反正他不敢。
这家伙的反应有点过度了吧。
听着他几乎是叫出来的话，常黎耳膜都快炸了。
“那就赶紧走吧。”序文约这才松手，如蝴蝶展翅般，黑色的风衣随着动作飘荡，整个人轻飘飘的落在常黎身边。
手上的鲜血太过扎眼，第一眼就能吸取众人目光。
尽管知道这血液不是他的，常黎却还是因此心脏漏跳片刻。
他五指上的血液显得如此坑脏，很熟练地从商店中掏出一包纸巾，弯下腰，一点一点为其擦拭着。
那一刻好像被谁蒙住了双眼，视线分明看得异常清楚，也知晓自己在做着什么，意识却如同被套上了一层保护膜，从肌肤反馈给自己的感觉并不真切。
直到掌心的手动了动，魔咒被猛然间打破，意识这才终于和身体相配，恍然之中松开了序文约的手。
“额，啊，冒犯了，手上还有点没擦干净，你自己擦吧。”
那一包剩余的纸被常黎一股脑塞进序文约手中。
两人之间恨不得要隔很远，只是那温度藕断丝连的很，残留在手上，让序文约的五指不自觉弯曲着。
好似挽留，好似回味。
序文约的反应没有常黎那般大，然而在身边的朱博礼却明显能看出他那泛红的耳垂。
这也有点太纯情了吧。
朱博礼忍不住咋舌。
这幅模样和第一次他所看见的，序文约当时淡定地将常黎环在胸前的模样大不相同。
难不成这就是高攻低防？
自己主动时可以镇定到面无表情，而当别人主动时就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刚想关于序文约这样的情报以前怎么不知道，随后又想起，除了常黎大概也没人敢这么凑近玩家第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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