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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初……
钟离初……
两个名字在陈豫川的心口徘徊，他的面上却还是那一副友好样子。甚至于翻看完古初的笔记本后，自然的推还给了他，并且亲切的说道：“这些标题都很高深，算是科学和非科学的结合吗？”
古初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往陈豫川的身边靠近，压低声音，“以前确实经常会说，破除封建迷信。但是换个角度，如果在以前灵气盛行的年代，看到我们现代的科学真的不会说，这太不灵气，这太不符合修炼规律了吗？”
俩人离得很近，陈豫川脸上的皮肤可以感觉到古初说话时喷-出的热气。他不自在的想要往旁边挪一点，却又在想到代朝时期的钟离初时，压抑住自己的动作。
俩人像早就熟悉的朋友般，半低着头，倚靠着书桌交谈起来。
就着古初打趣的话，俩人从科学家转灵气学家的研究趣事聊到古今修炼法门的灵气修炼效率。大多数时候都是古初说，陈豫川倾听。
不知怎的，在古初包容的目光下，渐渐变为陈豫川说得多些了。
“说实话，在知道灵气复苏的真相后，我对历史上那些仙神传说十分好奇。根据许多历史记录，很多千年内出现在佛道等谱系上的神明，全部都是修炼有成的修炼者。我在想仙神仙神，真的有天生地养的强大神明吗？就像记载中的烛龙般，天生神圣，操控时间。”
陈豫川说完一段话，停下将自己声音又压回原来的大小，“这世界上目前只有五行之说，和立于五行之上的变异属性，时间的能力到底是如何来的？真的是天地的馈赠吗？”
“或许是有的，”古初眼中有着淡淡的赞同，“这个时间已经因为灵气，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之事。”
“我以为你会反驳我，毕竟目前研究界的主流思想，还是灵气进化论。”
“或许，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古初对着陈豫川眨眼睛。
“你……”陈豫川心中涌现出惊喜，“我……”
古初的手掌盖在陈豫川的拳头上，不同于以前的沉稳的语气，“不要激动。”
“我很高兴见到你，相见那一刻的喜悦不是作假。让我这个没有回忆的浮萍之人，有了归宿之感。”古初声音有些飘渺，“但，我现在是古初。”
古初吗？
陈豫川任由拳上的手掌包住他的拳头，眼睛直直看着古初，良久。
“很高兴认识你，古初。我是陈豫川。”
说开后，俩人又重新开始交流，沉浸在现代修仙的知识中。陈豫川也暂时将灵气断绝的事情放到一边。
静音的手机屏幕亮起，信息弹窗弹出。
【陈豫川一起去食堂吃晚饭吗？——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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