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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胤礻我开始对自己肉眼可见的疏远,让胤禛再一次想起当初被太子胤礽从台阶上一脚踹下去的无助。
这股无力让胤禛回想起孝懿仁皇后刚去世时,独留自己一人在这世上没有依靠,生母也对自己不闻不问的恐惧来。这恐惧如同一只冰凉的铁手,狠狠地攥住了胤禛的心脏。
他仔仔细细地查问了当天的情况,立时就决定将这股情绪完全发泄在柔则身边之人身上。立时命人捆了奏夏来,又命人唤来品冬和康禄海。
见人捆了奏夏来后,他直接治了奏夏一个挑拨离间谗言祸主之罪,竟叫乱棒打死,又命品冬和康禄海在一旁好好看看在四福晋身旁乱说话的下场。
棍棒声、哀嚎声几欲响彻了整个四贝勒府,府中小厮下手极狠,几棒下去奏夏已然痛呼声微弱,引得府中人人自危,府中四处的下人们不禁议论纷纷。
柔则在房中闻得动静再也忍不住扑了出来,这些天来,自己难过至此,成日以泪洗面,换作以往,想是夫君早来安慰宽解。可现如今不仅没了体贴,反要对自己贴身的人下了死手。想来他想打的不是奏夏,而是自己的脸面,自己的心。不怪旁人曾说情深不寿,如今看来,只怕是真的。
柔则一颗心直直凉透了,扑在了奏夏身上。哭着哀求,如果非要打,就把自己打死,事都是自己做的,求放了奏夏。
这不开口倒还好,一开口反而教胤禛更加生气,直命下人拉开柔则,继续再打,又道,“菀菀,你我夫妻,你的为人我是清楚的,此事没有牵扯到你。你若再说,只怕我要治你的罪以正典刑。”
柔则大惊,眼前的男人,自己真的了解过吗?
宋月惊闻变故,忙前来拉开柔则,轻声劝慰,望她多想着些弘昀,不要做了傻事。
眼见柔则还欲说什么,宋月直接将她拉走。
回到屋内,宋月叹了口气道,“从前我已经百般劝说过你,可你不听。你既选好了自己要走的路,就该有了面对一切可能的决心和对策。要么设法消除嫌隙要么你就不要难过,为何要用已经发生的事来惩罚自己呢?”
柔则泪流不止,“月姐姐,事理我都明了,可我是人,我怎能控制自己的感情?月姐姐,这世上难道就没有永远不变质的爱吗?”
宋月叹气道,“应该有的,只是我没见到过。寻常百姓家都难见到。何况是皇室,父母之爱都说变就变,更遑论夫妻之情。”
柔则不言,只是眼泪落得更凶了。
胤禛最终还是打死了奏夏,不到一天时间,四贝勒府往日欢乐的气氛也像是被人叫了停,变得十分安静。
剪秋趁着没人又小声问宜修,“主子,那奏夏到底是做了多了不得的事,怎么还是福晋身边的贴身侍婢都叫打死了呢。”
宜修还在挑选给弘晖新制衣衫的布料,闻言也不抬头,只回道,“这事只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奏夏和品冬,爷本就是想要除掉的,早晚的事。”
剪秋大惊,“啊?”她左右看看,凑过来和宜修低声道,“难不成是因为她们是从乌拉那拉府出来的?”
宜修只看着剪秋,也不回答。
剪秋自知犯错,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道,“好了我知道了,不该问,再也不问了。”
宜修道,“知道就好。”
这次的事只怕不是四贝勒出气这么简单,奏夏和品冬是德妃娘娘命乌拉那拉府带在四福晋身边的,四贝勒是怀疑,他和十阿哥的疏远,是有人有意为之。有了由头,那怎能不去拔刺呢。
剪秋又想到了什么,慌慌忙忙问道,“那奴才也是从乌拉那拉府出来的,主子救救奴才,奴才可不想死。”
宜修白了剪秋一眼,“你就放心罢,有绘春在,你的脑袋丢不了。”
剪秋想问为什么,但最终都没敢问。
因着奏夏的死,胤禛和柔则出了奇二人竟进入了漫长的冷战期。一个再也不搭理对方,另一个能不回府就不回府,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八贝勒府,回了府也是自己待在书房里不出来。这放在往日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谁人不知这四贝勒一直把四福晋当宝的,但这次也不知怎的,竟然是不管不顾的态度了。而宜修也根本不想管二人之事,只安心陪伴着弘晖成长,体会天伦之乐,只偶尔听一听张廷玉给弘晖讲些什么,又偶尔回一回戴铎的书信,再捡要紧的告知胤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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