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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柏也没想到姜老夫人会说这个话。
她短暂的愣神之后立刻说道：“妈，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虽然心疼小如，跟小如也多年的母女感情，我不舍得让她难过，但是，小澄却是我的亲生女儿啊。”
姜柏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妈，其实，做人妈妈的，说一视同仁，说不偏心，那也不太可能。”
“小澄是我亲生女儿，她这些年来还过的那么艰辛，我本来就觉着愧疚她，又怎么可能苛责她？”
姜柏看着姜老夫人，神色认真，“妈，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你放心，我虽然要尽量的保持公平，但小澄到底是我亲生女儿，我……”
“你做的对。”姜老夫人拍了拍姜柏的手背，“我知道，让你稍微偏着小澄，你心里会有负担，但是，小如这个孩子，我说实话，我真觉着她有些不妥。”
姜柏闻声一愣，随后立刻问道：“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还记得当初小澄才刚回来的那个时候吗？”姜老夫人问。
姜柏皱了皱眉头，这才点点头，“我记得，当时小澄看出来你身体的问题。”
“重点不在小澄看出来我的身体问题，而在于小如为什么看不出来我的身体问题。”
姜柏愕然。
“妈，当时这个事情……”
姜老夫人正色说道：“你不用给她解释，她好歹也是一个主任，我当时的问题也不是特别的严重，怎么就看不出来了？”
“只因为我当时懒得管这些事情，随波逐流，所以才会导致当时那个情况。”
“可你仔细想想看，以小如的能力，她怎么就能搞错？”
姜柏沉默，脸色渐渐变得沉凝起来。
“她到底是真的错，还是故意想错，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也追究不出什么结果。”
“可是，她有问题，这是一定的。”
“还有，蔺明这次回来，前后说话不一，虽然给你们承认错误了，可他就没错了吗？”
“这种错，他犯了一次就可能再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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