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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春.光无限。易伍黑发凌乱,四散铺在胸前,像海底零落的藻类。面色潮红,双眼迷离,杏眼充盈着生理性泪水,和平时的无情无欲大相径庭。
她在渐渐丧失理智,丧失身体的控制权,丧失主动勾引时的游刃有余。到底是谁,让她这么快就现了原形?
对镜的刺激让吴明景差点没忍住。喉头频滚,气息紊乱,抑制不住地急促喘息:“别找别人好不好,嗯?找我,我来满足你,好不好?”
比起易伍的凌乱,他上半身的衣衫堪称齐整。可台面下,每一下贯穿都近乎疯狂,抵死厮磨,靡艳不堪。
好家伙,说最软的话,做最硬的事。
“不公平,你给我脱!”易伍呜咽着小声抗议。
“好。”吴明景垂首,左手依旧扶着她的腰侧,右手扯住黑色t恤的下摆,往上一拢,衣服应声而落,“还要做什么?”
挺拔利落的脊背,肌肉线条流线型收窄,笔直地向下,力量与美感互相杂糅完美融合,仿佛雕刻在大理石上的八块分区,还有那张俊美到能蛊惑人心的脸.......
易伍到这刻才终于开窍,明白了为什么人会耽于情欲,为什么伍红和朱青辰都对这具肉.体垂涎不已,因为她自己好像......也被蛊惑了,真糟糕!
她忍不住哼叫出声,狠狠用牙齿咬住下嘴唇。
刚咬上,尖利的小牙便被吴明景修长的手指拨开:“别咬嘴唇,咬我。”指尖微微弯曲,轻而易举地滑入她的口腔,轻柔地刮蹭她口腔内壁的软肉。
“啊——”易伍禁不住低喘,条件反射狠狠咬住了他的指节。下一秒理智回笼,想起他的手刚受过伤,又立马松开了齿关。
平日里在钢琴上跃动在吉他上扫弄,修长白皙骨肉匀称的手指,现在却成了她的专属.......磨牙棒。
她伸出小舌裹缠上他的指尖安抚,身后的人正好“嘶——”了一声,喘息更急,手背上青筋暴起。
两人齐齐陷入狂热,血液翻涌,无法自拔。
突然,易伍无法抑制地疯狂颤抖,身体像一个巨大的电阻,滋滋窜起电流。
她哭出了声:“不要了,我不要了!”
听到这话,吴明景愣了愣,明白她大概是到了。
他一秒也不带犹豫地后退。
将易伍重新摆正,他抽了洗手台旁的湿纸巾,像骑士效忠君主那样垂下头颅,屈膝下蹲,尽管气息还不甚均匀:“你......确定不要了?那,下次想要的时候,提前告诉我?”
说完,他抬起头,长长的睫毛扑扇着,氤氲着雾气的眸子又愤恨又委屈地看着她:“我,供你驱使,随你使用。”
易伍一时发愣,眼睛扫过他的尚未纾解:“你......你现在这样,打算怎么办?”
“没事,不去管它,呆会儿......就没事了。”他敛着眉,声音淡定,没有一丝烦躁不耐。
易伍听过那么多本子,好像从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突然被打断还能不气不恼说退就退,简直闻所未闻。
爱不就是要完全占有么?对很多人而言就是如此。
爱得放肆很容易,炽热猛烈,很快便燃烧殆尽。爱得克制却很难,静水流深,却能绵延不绝。
*
吴明景蹲下身细细帮她擦拭,却在看到湿纸巾上的一抹红后彻底愣住,心脏猛地一沉,整个人呆立如石像。
如梦初醒,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你......你是第一次?!”眼前那刺眼的红还在视线中不断扩大,他额角落下汗,绞着眉头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可能......”
见他仓皇失措的模样,易伍故意拉下了脸,反唇相讥:“怎么?看到是处,吴老师开心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很意外?”
易伍轻轻推开他帮她清理的手。
情潮退去,她眼里涌进冰霜:“我还以为吴老师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和那些臭男人一样庸俗。”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吴明景听出她话里话外的讽刺,张口想解释却感到百口莫辩。
“我压根不在乎你是不是第一次。我只喜欢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你结过婚又怎么样?哪怕你有小孩又怎么样?我统统不在乎。”
说完他猛地起身紧紧搂住她,力道之大像要把她完全揉进身体:“我......我是在后悔。刚刚是不是太粗暴了?有没有弄疼你?”
嗓音低沉像冒了气泡:“我应该再准备得好一点。对不起,小伍。”他勾着腰,粗短的黑发在她的颈侧蹭来蹭去,像一只摇着尾巴乞求原谅的大狗。
小伍,呵。易伍慢慢吐出郁结在心底多年的气,真是久违了。
她不动声色地推开吴明景,跳下洗手台背对着他:“不是太粗暴,而是......太熟练了,甚至称得上......游刃有余。吴老师压根不是新手吧?我和廖磊是有名无实的家族联姻。你呢,你经历过几个?十几个还是几十个?”
听她这么说,吴明景的脸瞬间胀成柿子,声音提高了八度:“不是,不是!我哪里经历过别人?只有你,只有你一个!我.....我也是第一次,你怎么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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