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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虽稀疏平常,反倒叫人察觉不出日子一日一日过去的流逝之感。
于微除了刚开始还需要去官府,后来几日也便没什么事了,可惜那福生馆的事,官府却一直没能给个准信。
除了帮沈渔做些家务之外,于微也常去鱼摊帮沈渔卖鱼。
不过于微的帮忙也不过是伸个手的活,其他的,倒也帮不了多少。不过多了个时时能说话的人,沈渔平时也就没那么无聊了。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于微的到来,倒是在生意上帮了沈渔不少。也不知是不是沈渔多想,总感觉于微常来帮自己后,自己的生意好像好了些。并且比起从前的客人,来买鱼的年轻姑娘好像也要更多了。
一旁的陈屠户一边切着肉,一边随口问道:“于小兄弟,你那事官府还没答复吗?”
于微听到时,手里正从桶里捞出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回答道:“前些日子我去了官府,只说还在办,却未说何时办清楚。”
听了于微的话,陈屠户叹口气,按照买肉的人的要求将肉处理好,将处理好的肉交给对方后,陈屠户才抽空看向于微,安慰道:“你也别急,这事总有结果的。”
于微闻言,笑着点点头,道:“我知道,谢谢陈叔。”
听着于微这般客气地道谢,陈屠户又看了于微这身打扮,确实不像个生意人,反倒像是个蒙难的矜贵公子。陈屠户又将目光看向在一旁卖鱼的沈渔,正一心为鱼去鳞剖腹,压根没注意到身旁的动静。
见沈渔一时半会还没注意,陈屠户突然问道:“于小兄弟,我听芸娘说,你这些日子都住在沈渔那?”
于微点点头,语气平常:“是沈渔见我可怜,收留了我。”
陈屠户本想说些什么,但嘴张了张,最终还是闭了嘴,恰好此时有人来买肉,陈屠户便转身去卖肉去了。
沈渔刚卖完一条鱼,回头看到于微手里还捧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不知怎的,戳中了沈渔的笑穴。沈渔强忍着笑意将于微手里的鱼接了过来,问道:“刚刚陈叔和你说什么呢?”
于微虽不解沈渔为何突然发笑,但还是跟着浅浅地笑了起来,回道:“陈叔问我福生馆的事。”
于微若不是提起福生馆,沈渔都要忘了。这官府虽然平时办事速度就慢,不过这也太慢了。难不成就看于微不是本地人,就这样欺负不成?
正好今日也该去谢宅送鱼了,若可以,她找谢娘子问问吧。
只是谢娘子只是县令千金,又不是千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更何况前几天天气好,她便想着帮于微晒晒他的那些画,其中就发现了一幅仙鹤图,她便问了一句,谁料竟是当初那幅被人买去送给县令的生辰贺礼,竟然被退了回来,这也……太过分了。
沈渔将手里的鱼处理好后便交给于微,道:“这个就劳烦你带回家去了,还剩一些我正好拿去给谢宅。”
于微接过鱼,低头看了一眼身后那半桶鱼,道:“我同你一起去吧。”
沈渔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快去快回。如今谢娘子大概看我在绘画一途上确实没什么天赋,也不怎么拉着我画画了。”
闻言,于微也只好照沈渔说的做。
沈渔则提着那半桶鱼去了谢宅。
到了谢宅,同此前一样,有专门的人来清点付钱,摸着那沉甸甸的钱袋子,沈渔心中不由感慨,给谢宅送一次鱼,抵自己卖半个月的鱼了。
不过往日自己来时,谢娘子的丫鬟都会来为自己引路,去找她,这次怎么没人呢?莫不是谢娘子身子不舒服?沈渔心中疑惑。
见谢娘子的丫鬟迟迟不来,沈渔便主动与给自己付钱的人问了起来:“谢娘子呢?我想见见她,不知是否方便啊?”
那人正指挥着下人将鱼和其他送来的菜一并搬去后厨,听到沈渔的话,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沈渔,道:“小姐数日前就北上了,你不知道吗?”
“北上?”沈渔一愣,谢云枝怎么突然就离开了呢?
沈渔连忙问道:“之前不是说还有半年才走吗?”
那人闻言,解释道:“本来是半年的,听说是上头突然来的旨意,本来小姐和老爷夫人都要一同北上的,本来交接的文书都处理好了,只是好像突然有了个什么宅地不清的案子,这新县令又还没到,咱们老爷便也就一时走不开,便让小姐夫人先赴京了。”
听到这些消息,沈渔一时还没办法消化。
一是谢云枝的突然离开,想起过去与谢云枝的相处,虽与她相交还不算太深,可乍然听说她离开的消息,沈渔心中仍是有些不舍。那个画得一手好画,说话行事奇怪的谢娘子,离开了……
二是对方所说的突然出现的宅地不清的案子,莫不是就是指于微的福生馆?难不成是耽误了县令北上升官,县令心中有气?可若急着北上,总该处理得更快一些才是啊。
“对了,下个月不用再送鱼了,咱们老爷也要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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