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周懿放给陈明珠张罗婚事已过去了半个月,这期间递进宫里的折子十有八九是求娶来的。
“不知这陈将军最终花落谁家......”
“且难说呢,你记得今年北都来的会元吗?”
“得了探花的那个陆岩?”
“是啊,他与左相家的公子都递了求娶折子。”
“真的假的?那可热闹了,今年的状元和探花都属意陈将军?”
“说什么属意......探花这是想出风头、攀高枝,当初殿试时他与宁瑜可是不相上下,最后皇上说什么相貌俊美,非给他点了个探花,到手的状元飞了,他能忍得下这口气?必得娶了陈将军狠狠搏一搏陛下的注意啊!”
“那宁瑜......”
“这还想不通?左相这些年可不少给陛下使绊子,他儿子能是善茬?若是能娶了陈将军,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左相可就是朝野内外两手抓了!”
“如此说来,明年可不会太平了,现下陈将军婚事未定就是因着年关下边忙,待过了年开春,陛下定会寻机会将亲事给许了,且看鹿死谁手吧......”
“咳咳!”一旁听了许久的官员出声提醒,“该上朝了。”
聚在一起的几人纷纷散了去,各归各位。
陈明珠这段时日待在宫中,每日除了在院子里练武,就是去飞英殿找行津。
“你如何想的?”行津泡了一壶茶,两人在檐下对坐。
“我如何想?”
“嗯,宁瑜和陆岩,你想嫁哪个?”
陈明珠蹙眉,手上捏着茶杯,指尖烫得发红她也没觉察:“先不说那个宁瑜我压根都没听过,就说陆岩,他姑姑辛苦供他考取功名,是让他掺和这种事的吗?皇上本就因他是北都人而处处为难他,现下他还要搅进我这潭浑水中来,怎么想的?”
行津用帕子将溅在矮桌上的水渍擦了,问她:“陆岩的姑姑是城西那位缝补手艺极好的妇人吗?”
“嗯,你认识?”陈明珠问。
“不算认识,远远见过几次,明珠镖局总往那儿送米。”
陈明珠点点头道:“陆岩家里就剩他和姑姑了,我让镖局的兄弟多照顾了一下。”
“那便是了。”行津道,“陆岩许是要报你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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