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躬身应是,自出门去安排。
萧沅莹道:“我以为你说的听戏,是坐在戏台下听。”
“那样听,人多吵闹,又鱼龙混杂,有什么趣,我这是特意让他们排了两出新戏,诙谐有趣的,博你一笑罢了。”
陆延指着矮桌上的几个碟子道:“这几样都是清月斋有名的糕点,还有这里的清茶,用的是九瑶山的泉水,你尝尝看。”
萧沅莹疑心自己听错了,心跳都漏了一拍,但陆延说完又说起茶水糕点,她也便装作没听见。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幸而那班主去而复返,带来了两个伶人。
两个伶人行礼问好之后便开始表演了,班主也在一旁伺候着。
萧沅莹看那两个伶人,一个是三十多岁男子,个子不高,长相憨厚,穿着皂缘对襟袖衫,另一个十五、六岁年纪,也穿着短衫、长裤。
两个人戴的头巾十分奇怪,一个将头巾扎得歪歪扭扭,一个却是竖起来扎,好似个长麻花顶在头上。
陆延在旁解释道:“他们演的是杂戏,多是对白、动作,唱得少,你看小的,演的就是装呆卖傻的角,逗人笑的。”
“原来是这样,我说他们怎么不唱呢。”
萧沅莹注意看下去,那少年果然动作表情都十分夸张滑稽。
这戏演的是一对父子,父亲教儿子读书,儿子插科打诨;父亲又教儿子种地,儿子又三番五次的捣乱,气得父亲追着他打,那儿子便躲起来,表情动作笨拙呆蠢,却从未被打到过。
萧沅莹被逗的直笑,见那少年又拿了个铲子挖地。
一边挖还一边哭,那父亲便问他:“你哭什么,又没打到你。”
少年边哭边说道:“我的大黄狗死了,呜呜......”
父亲听了面露同情,劝慰道:“别哭了,大黄狗老了,总有这一天......”
少年听了并未止泪,却将铲子一扔道:“你说得倒轻巧,坑又不是你挖......”
萧沅莹看到这噗嗤一乐,笑个不住。
陆延问道:“在京城没有看过这样的杂戏么?”
这话问得萧沅莹一怔,心想,整日的不出门,哪有机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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