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祝珣上午告诉纪逐渊,说冉明茱要来上海那会儿开始,他整整一天都觉得不太真实。
到此刻她仰首看向他,说出和他在一起很好时,那种仿佛飘在云端的感受再次达到顶峰。
下一秒,只见冉明茱已然转过身,继续迈步向前:“走了,回去休息。”
被她那句话定在原地半晌的纪逐渊这才终于回了神,忙不迭地追上去,揽着她的腰将人扣进怀里。
夏日里即使是夜风都难掩灼热,纪逐渊垂眼时,他因为扮演黑胡子而刻意蓄长的头发被夜风拂落,遮住原本就深邃的双眸,在夜间路灯的阴影下更加看不清情绪。
但冉明茱可以清晰地听见他几乎快要爆炸的心跳声。
试探和尝试了这么久,当答案近在咫尺的时候,纪逐渊发现他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肆无忌惮。
犹豫怔忪间,冉明茱已然揽住他的颈,吻了过去。
耳边只有她无奈的叹息:“纪逐渊,我又不是整天闲得没事做。”
大老远跑到上海来,难道就为了消磨周末时间不成:“你果然一直很笨。”
不是借着酒精的荒唐,也不是重逢后的别扭,这个吻漫长而温柔,以最有效的方式,缓缓倾诉着他们对彼此的心意。
和六年前的青涩莽撞不同,两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到酒店房间,抵在门边时更早已按捺不住热切。
房间内只有落地窗外星星点点的微弱建筑灯光,纪逐渊握在冉明茱腰上的手逐渐收紧,指腹带来的触感引得冉明茱不自觉地呜咽出声。
下意识又往他身前进了一步,消磨了两人之间最后的距离。
冉明茱从小练习大提琴,初高中文艺汇演时,管弦乐节目从来不会缺少她的身影。
所以纪逐渊很早就认识她。
她总是选择长款及地的礼裙,配合当天演出时整个管弦乐队服装的主色彩,双手撘着面前的谱架,静静坐在场边。
遇见相熟的同学也会热情招呼,但多数时候都自顾自盯着乐谱,一言不发。
文艺汇演说到底其实是纪逐渊的舒适区,候场时不仅场务老师,连带其他节目的参与者和主持人都会聚在他身边,花团锦簇,好不热闹。
基本上每一次,众人闲谈时的话题都会在老师们听不见的地方,被转移到冉明茱身上。
从她令人望尘莫及的好成绩,到她演奏大提琴的气质,还有青春期刚刚显露,身着礼裙时曲线分明的身形,所有细节来来回回,根植在纪逐渊年少的记忆中。
不过和其他可能会在背后被言语冒犯到的年轻女孩相比,纪逐渊从来没在旁人的悄声议论中听过他们对冉明茱出言不逊,原因倒是很简单:“冉大神是我们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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