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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婆子取回吃食,一进门秋意便眼疾手快地关上房门。
原先伏在床榻边的姜与乐也施施然起身,走到外间桌边坐下,与她们说话:“两位妈妈,都是自己人,我有件小事想请您二位帮帮忙。”
二人对望一眼,面上还带着些犹豫。秋意往她们手里一人塞了一锭银子,那点犹豫立刻烟消云散。
“我今儿看见那云湘姑娘戴的发簪和耳环甚是不错,还请二位去问一问是怎么来的。”
原来是打听消息,那当真算不得什么大事。婆子们朝她福了福身子,出去各显神通了。
这时,屏风后传来一声嘟囔:“汪大夫要来咯!”
不消片刻,远远传来管家的呼喊,“小姐!汪大夫来了!汪大夫来了!”
只见汪大夫步履蹒跚,眼神涣散,背着药箱颤颤巍巍地走进院子。管家在一旁催也不是不摧也不是,只能干着急。
好不容易挪至门前,汪大夫却叫住管家,“你……在外面守着。”
管家拉耸着脸站在院中,心中暗自思忖这老人家是否真的还能拿得稳针,不过这是小姐点名要的大夫,即便是出了什么事也与他无关。
殊不知,房内却是另一番天地。
甫一进门,汪大夫像年轻了十岁。先是同姜与乐见了礼,又扫了眼床榻上躺着的绷带人,接着用锐利的眼神在房内转了一圈,将目光锁定一处后,健步如飞地走过去将藏身于屏风后的沈翊揪了出来。
“老夫可不相信你能绑着绷带躺在那里,你小子今儿把老夫忽悠来是陪你演哪一出啊?”
沈翊将汪大夫扶到桌边坐下,“您若是不来,我这儿可就没法收场了。况且,沈府内还有一事,得您亲自出马。”说完,附在汪大夫耳边小声嘀咕一番。
汪大夫听后面色凝重,“既是如此,老夫一会便亲自跟你们走一趟。”言毕,打开药箱取出一包金针,转向内室,刚走两步就停下嗅了嗅。
见状,姜与乐忙问:“汪大夫,可有什么不对?”
“怎么有芙蓉膏的味道?”又用力嗅了嗅,“对,就是这个味道!”
“芙蓉膏?”
听见她发问,一旁的秋意小声提醒:“芙蓉膏是一种烟,据说吸了会让人飘飘欲仙,难以自拔。小姐,之前只有许姨娘和云湘姐姐进了内室,倒不曾听说她们用这玩意儿。”
想起许姨娘在西苑时吸过的烟袋,姜与乐觉得,既然姜府无人知晓,那说不定是西苑的人“孝敬”她的。
思及此,走到沈翊身侧,悄声问:“这芙蓉膏的出处有迹可循吗?能不能查到都有谁买过?”
沈翊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我刚想到一处。事不宜迟,我先去看看。晚些时候,我们在沈府汇合。切记不要打草惊蛇!”又将袖笼腰带摸了个遍,把浑身上下能找到的银子统统交给她,“这些你都拿去,如若不够,尽管叫人回去取便是。”说罢熟练地跳窗离开。
她愣在原地,这就走了?
正愁该如何跟汪大夫解释,谁知汪大夫压根见怪不怪,“三夫人,老夫将要给三公子行针,还请您回避一二。”说这话时,一手捏着一根寸许长的纤细银针,另一只手拍了拍绷带人的胳膊,一副准备就绪随时下针的模样。
敢情大家都是秒入戏的?
不敢多呆,她带着秋意退出内室,在外间等候。坐下没多久,两个婆子打听到消息,回来向她复命。
二人立在她面前,支支吾吾,互相推搡,谁都不肯先说。
大概是什么情况,心里猜到了几分。反正她不急,便自顾自喝着茶。
其中一个婆子拗不过另一个,只好站出来:“回大小姐的话,云湘姑娘的簪子和耳环是许姨娘赏的。您也知道,咱们做下人的,若是伺候的好,自然是能得些赏赐的。”
姜与乐面上带笑,抬眼却是一片冰冷,“若只是这么简单,两位妈妈何故互相推脱?直接明说不好了!”
手中的茶盏落在桌面上,沉重的声响惊得二人跪倒在地,连声求饶。
“大小姐饶命!我说,我说!这两样首饰原是夫人的陪嫁,被许姨娘她……她……”后面的话,婆子不敢再说,瑟缩着瞧了眼大小姐大脸色,又。
好家伙,姜夫人的陪嫁被她一个姨娘扣了去不说,还赏给一个丫鬟做体面。这份体面,只怕足以让这个丫鬟以命相酬。
若是真赏了去,她兴许还能高看这位许姨娘一眼,偏偏赏了个赝品,真是滑稽可笑!
“想必妈妈们自然知道,我母亲的陪嫁都被许姨娘收在哪里,”姜与乐又拿起茶盏,轻轻啜了一口,缓缓道,“两位妈妈再去帮我办一件事吧,办得好重重有赏,若是办的不好……你们也瞧见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嫁入沈家,许姨娘自然不会与我为难。如若我不小心同她说了些什么,两位妈妈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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