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跟学长跟在导师后面，听着导师跟那些人交谈，隐约能听到一些现在的新局势，上层圈子接触的消息面明显更广，也更新。
两人跟着导师增长了不少见识。
“老杨，这俩都是你学生?”
一男子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都是些小的，还不成气，带来见见世面。”
杨教授笑着说道。
明月和学长全程恭敬就好，这里并没有多少需要他们说话的场合。
“都是好孩子，眉眼清正。”
那人看来跟导师关系不错，看着两人不住夸赞。
“你这老小子不会选学生看颜值的吧？!”
那人跟导师碰杯，调笑道。
“别，老匹夫，别败坏我名誉。”
杨教授肩膀撞了他一下，反驳道。
明月和学长眼观鼻鼻观心。
没想到一向严肃的老学究在商界还有能够打闹的好朋友。
他们虽然在闲聊，但是无疑对方承认了明月和学长的颜值。
还真别说，刘学姐长得也不错。
杨教授名下还真都是些俊男美女。
足以说明他们是美貌与才华并存。
杨教授嘴里虽然不停念叨他们还小，没见识，但是谈起明月等人的时候，那自豪的眼神，飞扬的眉眼，都可以看出对他们很满意。
“最近吴浩可谓是风生水起。”
那人提起这个人眉眼带了厌恶。
明月虽然好奇，但是不会打断长辈谈话。
“别给我提他。”
杨教授听到这个名字笑意瞬间敛尽，眼中尽是寒凉。
“行，不提他。你不打算再收个弟子？”
明月不由也有些好奇，徒弟和学生可不一样。
本科上杨教授的课，只觉得讲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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