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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一走,云进安将新煮好的茶端了上来。莹白映月盏中茶色鲜浓,香满浓郁。
靖帝尝了一口,眉目舒缓,靠在上座椅任由云进安替他揉头。
过了半响,他问向侍奉身后的云进安,“薛奉声这两日在做什么?”
云进安跟在靖帝身边数十年,早就练就了一颗狐狸心,结合前后也能揣测个近九成对,他不敢耽搁地忙回道:“薛大人这几日在皇城司当值,可要奴才去唤?”
“算了,”靖帝摆了摆手,笑着说:“今日六公主的话不可外传,她倒是胆大包天,连薛奉声都敢拉下水。”
云进安也附和着笑了笑:“六公主毕竟是在深宫养大的,在如何有手段多是一些女儿家的小心思,掀不起什么风浪的,于这些朝廷之事不懂想来也正常。”
靖帝听了这番话,心里妥帖舒坦。
是啊,这爪牙磨的在锋利,长在女人身上都不过是挠人痒痒。
无关紧要。
……
陈轻央既然入宫,免不了要去给皇后请安。
入了元华宫,她只听到一声熟悉的嗓声,在抬头去看,余光只见半抹衣角。
皇后犯了头疾不宜见风,连人都没请进内殿,陈轻央隔着一扇屏风,站在外面回了皇后几句问话就告辞离开了,走出元华宫一个小内侍追来叫住了她。
“六公主且慢。”
陈轻央停下脚步,就见小内侍身后还跟着个青年缓步而来,细瞧了发现他今日倒是扮相俊逸,修眉长目,玉冠束发嵌了枚精致的锦鲤暗纹印,腰间坠了个价值千金的美玉,又铃铃铛铛的系着一串衫红东珠,走起路来佩环齐鸣,袍带轻扬,如铺成景致。
她站在原地看着走近的人,先问了一句:“何事?”
小内侍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连忙行了个礼道:“给六公主请安,回六公主的话,四皇子说侯二公子寻不到出宫的路,烦您出宫顺路捎着二公子一道。”
四皇子是中宫嫡子,平日与她素无交集,且他这人专横跋扈,满脑子草料废物,要说是以他的脑子开口让她送侯洋倒还是有几分可信。
陈轻央蹙眉,倒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小内侍退下,她领着侯洋出去就就是。
等人一走,她有些奇怪的问侯洋:“侯二公子这是第一次进宫吗?”
忠元侯品爵不低,侯洋作为侯爷的儿子怎可能当真没入过宫门,还叫四皇子找了个这么拙劣的借口。
侯洋挑眉道:“我娘死后,就没人领我入宫过,少时的记忆有些浅了。”
陈轻央抿唇,有些歉意的点了点头。
二人走着,侯洋又问了些陈轻央近况,见她面色不好,便问的细节了一些,“你成婚后我还未恭喜你。他待你如何?”
侯洋是为数不多知晓她过往的人,宫内耳目多,她也不好说的太多。
“自然是好的,”陈轻央扯了扯嘴角,笑得勉强。
“看样子是不好了,那他可知你的心思?”侯洋问。
陈轻央摇了摇头,她几次都表现的心思城府,依他的心思只会觉得宫中那些处事风格浸淫她颇深,恐怕先前那点相处的情分也早就耗的差不多了。
况且他也从未喜欢过她。
宫禁之内不宜说的太多,二人说了两句,便一路沉默的朝外走去。
定远王府的马车没走,梁堰和留下的近卫训练有素,见她和侯洋出来,不多瞧一眼,也不曾多问一句,而是沉默的将马车上的阶梯放下。
侯洋见状微微眯了眼,他施了一礼向陈轻央告辞,又在起身时低语,“袁兆安的母亲昨日病危,府上管家半夜执宫牌叩了太医院的门,袁府闭门谢客,估摸着也就是这一两日的事了。”
陈轻央不动声色听完上了马车,最后回头一眼朝着那浩荡的巍峨宫墙看去,心中一番斟酌,已然有了思量。
袁兆安是两江总督,更有“东南半壁,一柱擎天”之称。他握着江南、江西两路水上要塞,山高皇帝远,与梁堰和一南一北,制霸水陆。
袁兆安生母一死,他势必举家回京吊唁,旁人不知这两江总督的位置袁兆安是怎么坐上的,她却知道。
马车里坐着人嘴角浮起了一抹极轻的笑意,秀然天成的眼尾掩没在浓睫之下,幽深晦暗,她来回反复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如凝如脂,轻易不见刀光血影。
她要做的事,就是反掌之间也能扭转乾坤,为己所用。
……
六月六日这天,袁老夫人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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