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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了北元人,他们不得直接取人性命,然可以使药物,制香,蛊毒来牵制。能做到这般又天衣无缝的,除去早有预谋,再无他了。
“六皇子疯了,还有位皇子为博美人笑,散尽千金,自戕了。”容敕面不改色,平声说,“他们的人已是一盘散沙。新帝登基倒也是做了好事,几个实实在在贪财的佞臣被革了官位,到后面所谓铁证如山,连摄政王也已锒铛入狱。受某些人拥护,前朝老臣也没能幸免。诛九族,流放,当街斩首,已是数不尽。我为脱身,于先帝在位时假作纵欲享乐,父王被他们以毒催出重病亦漠不关心,只顾自己游山玩水,侥幸没引起他们留意。”
谢柳道:“我还有一问,你是如何被他们盯上的?属实不该。”
容敕屈指摩挲杯盏,道:“是步险棋。他登基以来不曾娶妻纳妾,一日突然到访王府,我便顺水推舟送了他一名舞姬,以便探查宫里事。他自然不愚,给了我回礼。没直接封喉取命,是他想把我的底细刨彻底,也想试我究竟是不是真的浪荡子。”
相互拉锯的恶战比起真刀真枪要凶险得多,稍有不慎就会溃不成军。谢柳忽的明了他所需的是什么,便道:“容我最后一问,你是与先摄政王做了什么交易吗?天下无利而往,你受制在沛州,却也非全然被缚,你所求的,是世家势力相助,得民心,扶持九皇子上位。”
容敕勾唇轻笑,转眸颇是欣赏地瞧向谢柳,“是,他要扶九皇子上位,而我要的,是摄政王的位置。我曾作军师随先将军在外征战,谋夺与厮杀早在年少就已见过,不过是白骨蔽血,荒冢无人立,蔓草茵茵。我本有心征战四野,可想到白日还活生生的年轻将士转瞬化作白骨,他们的肉因烽火烂在泥里,就觉得可怖。”
他想摄政王这个位置,不只是因扶持皇子上位,也因唯有如此,方能保住门内之人的安定,小国的人不被当成皇权贵胄们的玩物。至于未找解意生议和,谢柳心道兴许是因自己为媒介,若是在她这边商榷好了,解意生与南竹自不会再有他意,当真是一手好算盘。
“你想如何下这步棋,我愿闻其详。”谢柳欲斟盏茶对饮,被容敕悠然抬手拦住。
他垂眼笑了笑,避开谢柳的目光,替她斟上,“茶太烫了。长夜值几更,同絮娘子谈论行棋之道,是我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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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送完解意生和南竹回屋内暂居的陆鹤就深感疲累,人还没在外面站几炷香就被小厮找来找去,不是去添衣加被就是因他们吃不惯。他好心给南竹送去的琵琶亦成了扰人难眠的凶器,奏似伐木,可谓是呕哑嘲哳,偏偏还得说实是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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