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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而来,景澄十八岁,道德观非黑即白,不容任何模糊地带,强烈的惊悚感盖过了一切。
无法也不能和任何人讨论梦境,做贼心虚,瞒过创业忙碌的贺明霁,她以惊人的效率抵达纽约。
作为和景澄一起生活的哥哥,他是在半个月后才知道真相的。
越洋的通话里,贺明霁得出结论:“所以不是提前来看环境。景澄,你已经决定在这儿度过接下来的四年、或者更久。”
电流声让他平静的声音变得稍低沉了些,贴着耳朵,竟又让景澄想起她的春梦。梦里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拥抱,好像那种紧紧要将对方嵌进自己身体的姿势有什么生命的永恒隐喻一样。“贺明霁”的声音趋于破碎、沙哑,“他”的嘴唇抵着自己敏感的后颈,身体的共振让景澄觉得“他”的喘息都震耳欲聋。
她握紧手机,梗着声音倒出腹稿:“对啊我已经和妈妈说好了她很支持我读这个专业所以别的学校我也不浪费时间再去看了而且有两位教授还是妈妈从前的同事她们都还蛮照顾我的哥哥你放心吧我会继续好好学习的!”
手机另一端,贺明霁好像笑了声:“声音挺有活力,看来一个人过得不错。”
他的话显然是在夸赞,所以心虚中的景澄笃定自己没有听错那若有若无的淡笑。
贺明霁又说:“作为哥哥,我也支持你。”
景澄立马斩钉截铁地接过话:“谢谢哥哥。”
“好,再见。”
景澄心仍惴惴,贺明霁已经摁断通话。
美国和宜泽有整整十三个小时的时差,景澄在午后接到了来自宜泽深夜的电话,时间和空间完美粉饰了春夜不伦犯罪现场。
贺明霁一无所知她沉默离家的由来,以为这是迟来的叛逆期、和差着六岁所以不那么能考虑到旁人(其实只有他)心情的冲动。
他搭着眼睫看向两年后的妹妹,目光隐含审视。月亮底下,她的额发有绒绒的短卷,就像是某种爬藤植物的触须。
景澄抱着胳膊,夸张地抖了抖:“哇,你还说不怪我!我可真担心你舔下自己的嘴唇就英年早逝,刑侦一来发现这还是场完美自杀。”
她蹦到贺明霁面前,一脚踩在他颀长的影子上,笑眯眯地抿出梨涡:“你是我哥哥,所以,我不会要求你为了我一定要怎么样。但是明天我还要来这吃晚饭。后天也是。”
贺明霁抬手,推开院门。初秋的月亮下,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淡,并不再严厉:“对老人家体谅点,妹妹。”
“我们俩一起来的。”景澄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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